“真的吗?”门赛有些难以质信似的。
“这么多年来,Grissom(老G)给霍伦家没少买东西。经常去看望他们一家子,嘘寒问暖什么的,外界猜测他大概是因为心怀愧疚,想补偿一些。你跟在他身边,不可能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吧。”
“我录这节目的时间还不够长。”门赛说,“做他的正式助理也不过是这两年的事情。”
“你是他的粉丝一号,怎么可能不把这些都调查清楚呢?”谢雷说。
谢雷本来有心继续向门塞探听一些消息,可是想到二十年前门赛也不过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那件久远的案子,又被人掩饰的这样严密,他没有理由知道。
反之,如果门赛真的知道当年那件案子的话,则说明问题比较复杂了,现在向他过多的提起也许是打草惊蛇。
谢雷转身走了。
……
Grissom(老G)的粉丝派对?谢雷一整天在心里琢磨这件事。
一个警界出身的人,现在的名气在拉斯维加斯已经超过那些当红明星了。不知道Grissom(老G)本人会怎么看待自己‘第二事业’的成功?
……
从墓地返回医院后,谢雷到儿童病区去看了一眼。
惊讶地发现双胞胎中健康的一个——小帕特丽夏也被送进救治病房。
身为母亲米瑞尔.威廉姆斯看起来非常的痛心,就好像她的两个孩子再也不会好起来了似的。
谢雷赶到的时候,正听见米瑞尔对她的丈夫哈代说:“我宁愿替他们痛苦。替他们去死。而你又能做什么?!”
哈代默默无语立在一边,一脸的憔悴。看起来昨晚也没有睡过。
“帕特丽夏怎么了?”谢雷向哈代问道。
哈代瞥了妻子一眼,轻声说:“克利夫兰医生说帕特丽夏也得上了和奥尼科同样的病,虽然现在她还没有出血,但随时有忽然出血的可能。”
“这么说其实帕特丽夏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健康了?”谢雷惊讶地说。
哈代点头,一脸愁苦地说:“我的妻子现在更坚信有人在害这两个孩子。”
谢雷去拜访了这一对双胞胎的主治医生桑迪.克利夫兰女士。向她寻问了关于病例对照研究的结果。
桑迪.克利夫兰医生的名气让谢雷认为她应该有许多年的从医经历了,但其实她很年青,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棕色的头发盘在脑后,一丝不乱。戴着一幅眼镜,不苟言笑,表情严肃的像总是在思讨什么人命关天的事似的。讲话的时候声音低沉而缓慢,却有种不言而喻的震摄力。
桑迪.克利夫兰让谢雷看了从帕特丽夏的肺部取出来的组织切片的放大图像,肺细胞在染色剂的作用下,变成了蓝色。
“双胞胎中的女孩,其实早已患上了特发性肺含铁血黄素沉积症。”桑迪.克利夫兰简洁地说。
“既然她得了同样的病,可是为什么她没有吐血呢?”谢雷不解。
“几个星期以来她一直在低度出血,在外表看来没有什么异样。但她和小奥尼科面临同样的危险,她随时可能发生应激反应,从而出血死亡。”
“两个孩子都患上了同样的病。会是什么原因引发的?”谢雷说。
桑迪.克利夫兰严肃地说:“我建议你们警方最好去他们的房子里再好好地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感染源,女孩对这种病的抵抗能力高于男孩。所以表现的相对轻一些。”
“感染源可能是什么?”
“检测一下房子里面的杀虫剂的水平什么的。看看他们用什么牌子的杀虫剂,以及其它的一些可能有毒的物品。”
走廊里传来一阵争吵声,
谢雷和桑迪.克利夫兰立即到办公室门前向病房区的方向张望。原来是威廉姆斯夫妇正在吵架,米瑞尔对哈代吼叫着。哈代起初还与她争辩几句,之后见妻子的情绪始终不能稳定,便转身一走了之。
“你觉得这可能是有人下毒或故意感染什么的吗?”谢雷向桑迪.克利夫兰医生问道。
桑迪.克利夫兰医生思量了好一会儿,严谨的表情中露出一丝母性特有的悲伤:“很难说。可是……谁会向这么小的婴儿下手呢?”
……
离开桑迪.克利夫兰医生的办公室,谢雷来到坐在病房外面悲恸万分的米瑞尔.威廉姆斯身边。
“也许你该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医院里有医生和护士照顾他们。”谢雷说。
“我不能离开他们,哪怕一分钟。”米瑞尔说,“你知道那个女人……我不能……”
“警察找过洛拉.斯特拉了,她说她……”
米瑞尔激动地打断谢雷:“她当然要否认了。难道会主动承认她的杀人计划吗!”
谢雷尝试着和她讲道理:“你和洛拉.斯特拉是同事。在你和你的丈夫结婚之前,你就知道他曾经和洛拉.斯特拉订过婚……”
“这又怎么样呢?我是在他们分手之后,才和哈代开始的!”
“洛拉.斯特拉声称是你……分开了她和哈代。”
“你看到了!那个女人,她就是这样的!她让哈代相信了是我当初做了什么!”
“那么实际上呢?”
“实际上……”米瑞尔暴燥地在走廊里挥着手臂,“上帝啊!你看到我的两个孩子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吗?……我知道,她一定会说那次酒会上发生的事!她和经理有染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为什么要把那个故意喝醉的婊/子送回家呢?我和她一直也算不上是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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